种伤,那种蛊惑——至今难忘,重来一次,她爱他依旧。
拾起一段记忆,就会淡去另一段记忆。
“独自一人淋雨?”为什么不记得?
福恒不记得永铭来时,他让永铭离开过自己半分,更别说会舍得永铭在雨中一个人淋雨,就算自己被淋千百次,他也不会舍得让永铭那么痛苦的一个人留在雨里——
他们淋过一次雨,但那是在海边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他要带永铭离开,永铭却突然从身后抱紧他,主动吻他,吻得很大胆很放肆,就像紧接着他们在海浪中,好似冲破桎梏地忘我,好似大浪回归大海的畅快淋漓——他无法抗拒永铭,永铭要做的,只要不离开他,他都全力以赴,全心投入……
“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从来不说,后来当夜他就生病了。”
女人继续自己的故事,沉浸在回忆,想着自己经历着平生第一次押镖,与劫镖,以及第一个那么出彩的男子,在群男子中鹤立鸡群的气质,笔挺的身姿,温文尔雅的笑意……还有那悠远的萧声,总似在说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爱情故事——可谁知道她与他的故事也那夜的曲子般,相聚难相守!青人……为什么他偏偏是爹爹口中的青狗!
“你……你照顾他?”福恒切齿,永铭生病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知道?明明是他的地盘上……
“……”女子低下头,似是默认。
其实女人想说他身边有很多仆人,根本不需要她服侍他,他只是生病,所以在那商家堡多逗留了许多时日,因差点被人刺杀,才被他的侍卫强行带走。
“他告诉你,他叫做福康安?”福恒试探,不懂永铭何以春风一度,用自己的名字干什么?
女子摇头,低低地说:“他只说他在家排行老九,喊他阿九就好。”
福恒点头,永铭对外人素来是这么说的,皇子的身份会有诸多不便。
“那你如何知道,他是福康安呢?”他福恒自认与永铭没啥夫妻相,兄弟相更不可能。
“是……那些……那些兄弟会的人说的!”女子喃喃的,想说不认识那些企图刺杀男人的人,但是父亲偏偏认识。
“兄弟会?”兄弟会是好听的,两广的兄弟会都是反贼,打着光复前朝的口号,明面上是忠于前朝,其实为首的那个太子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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