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恒不恼怒,十几年早习惯了永铭这种自以为是的万全之策,牺牲的永远都是他们之间这段情,禁忌难道就不容?
“我只想保住我的性命!”永铭言不由衷。
福恒冷笑,永铭的心思他还不懂,还不就是不想牵连他福恒?
“然后又分居两地?”他福恒才没那么傻,递折子回乡,那就是放兵权,那就是自卸盔甲上阵作战,而且离开了京城就等于离开了永铭。
“若你听我的,我若躲得过此劫,我就去寻你!”永铭低语,想了数日,突然想起了他七哥金蝉脱壳的法子,反复寻思,这招而虽险却能活。
“此话当真?”福恒一听立刻坐了起来,俯瞰永铭的眼,这法子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一来担心永铭不愿意,二来……怕永铭过不来亡命天涯的苦日子。
“骗你作甚?”永铭淡笑,但心底却没有把握,当年七哥能成功,那是有福恒和他的相助,但隐名埋姓从此杳无踪迹,也不知道过得如何——百姓的日子苦啊!
福恒垂眼,随即抬眼,再三确定地问:“我若这次借丁忧递折子回乡祭祖,此后你便跟我走?”心里迅速把所有可能过滤了一遍,为永铭突然开窍,高兴不已。兵权?不是不在乎,而是他早做了弃车保帅的准备——当时进京韦镒、成森等人早帮他献了不少良策。
永铭正寻思说服福恒赞同自己的话,却不曾想自己刚开口,福恒反倒没有一丝抗拒,不觉愣了神:“你舍得放下?”那可是你九死一生立下的汗马功劳?
“我福恒为你什么不舍得,不舍的只有你!”福恒冷笑,心里还有一块石头没落地。
“我舍不得什么?”永铭淡笑,妻子没福恒美,孩子也没有,除了那一府邸,至今没认清楚谁是谁的娇妻美眷。
“如花美眷……”福恒低语,话过舌尖是切齿的嫉妒,尤其是哪个甄府临到被抄了,还死活送了永铭一个漂亮表妹,虽未见过,却也知道那女子如今贵为侧福晋,有西子之风,那可是永铭当初就心心念念的人,可恨他福恒千防万防,还是让她进了亲王府。
“美眷如花,只是无意,流水多情,却没奈何。”永铭低笑,言语间有丝丝苦涩。
福恒撇嘴,他倒是有情,只是这流水不专,但生气归生气,男人嘛谁没个三妻四妾,认真计较起来,自己也不干净,只得憋住一口气,缓缓说出他的心里最担心的事儿:“娇儿呢?”
“你确定没问错人?”
永铭白眼,只差没把福恒一脚踹下床去,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永铭有儿子?会让府里多了那么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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