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一直病着的,马上就能出院了。”
“可是,”柏诗看上去很纠结:“我们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杨子午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调整过来,眉毛颦着,一副伤心至极的样子:“我以为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你在塔外救了我,被向导进行过JiNg神疏导的哨兵很难不对她产生好感,我以为那天晚上我们聊得很愉快,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低头,一滴泪顺着瘦削的下巴落在衣服上,杨子午在心里想:可惜了,没正好落在柏诗的手背上。
柏诗很少看见男人哭,小时候男生太幼稚,和同龄人打架打输了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让人完全看不下去,长大了又觉得会哭的男人情绪不稳定,所以很少跟他们打交道,直到今天柏诗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有男人哭的这么好看。
她手忙脚乱地找纸递给他:“别哭了。”
杨子午的眼泪仍旧不断地流,珍珠一样一颗一颗落下来,终于有一颗滚进柏诗伸过来的手心里。
“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柏诗是无所谓,一是她觉得自己不会再遇上结合热,二是她根本没感觉,连梦都没做,一觉醒过来就是天亮和一个疲惫的阿诗琪琪格。
杨子午总算不哭了,鳄鱼的眼泪要多少有多少,也能控制排出,他拿着柏诗给的纸擦了擦眼睛,掏出了终端:“那加个联系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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