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不见任何人…这里交你打点,不许多嘴,明白没?”
见他说的凶,小厮忙应着扶起他,却见殷子幽一边苦笑一边落下泪来,凄凉无比。
就这样殷子幽则把自己幽闭在卧室之中,一连三天。筠香馆里的下人开始疑惑二少爷所谓生病的反常行径,直到第四日,才见他整装出来,冷漠不似往常。
殷子幽见到殷楚幽时,他正在龙浚清处小憩,吃惊于弟弟憔悴的气色,想起听人回报说他染恙在身,不禁簇起眉来。殷子幽问了礼,将眼直直投向在场的朔风,殷楚幽用余光扫去,只见一向四平八稳的他此刻面色竟是有些闪烁,正狐疑,殷子幽已迈步上前道:
“大哥,提亲之事就此作罢。”
说罢也不等他发问就拂袖而去,那背影像要碎了般的单薄。不作声的朔风立刻不顾礼数的跟了出去,殷楚幽睨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得匆忙,开始细细沉吟。
快步追上前方奔走的殷子幽,朔风一把拖住他的手,才要说话,殷子幽便回过身,出手掴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这一掌,用力得出人意料,朔风偏了头,颊上浮现出淡红的指印,一下子愣在原地。殷子幽大大吁了口气,用羞愤欲哭的眼神盯住他,低笑一声:
“这下你满意了吧?”
怕沾到什么秽物似的迅速抽回被握的手,他奔向筠香馆,突然觉得此生从未这样难堪。
第六章
冲进书房反锁了门,殷子幽靠着书桌喘气,摊开一双手,一只刚才拉过朔风,一只刚才打过朔风,感觉同样麻木,于是神经质的嘲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眶冰凉,泪重重的坠落。
哭什么,他在心里骂自己,明明是笑着的,哭什么?有阳光的时候不该下雨,老天真喜欢开玩笑…望着腕上淤血的痕迹,是被腰带捆绑时挣扎受的伤,他苦涩的想,是不是在他身上,也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他是一个男子啊,却像个女人一样被朔风压在身下,像个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贞洁拼死抵抗,像个女人一样落下初红…最后、最后在焚身的欲望中屈服,用后来得到解放的双手扣住朔风的背,双腿缠上男人的腰枝乞求更多、更多充实的快感——如果这样还称得上是单方面的侵犯的话,那么自己的表现,不是更值得被唾弃?!
抓乱了梳齐的发,逼迫自己努力忘掉的事实又如潮涌来,殷子幽极度狂乱的丢掷着书桌上的一切物品,仿佛不过瘾的伸臂一扫,笔墨纸砚全撞在地上,在屋里制造出巨大的嘈杂声。
耗尽力气般沿着桌子滑坐下来,他仰头闭眼,将最无法面对的自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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