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把外人牵扯进来,还给了小妻子这么大的羞辱,甚至在路上把这人的衣服脱掉了,随手扔在草丛中,叫这人光着身体与他相贴。
还把人抱到了祠堂,当着小辈的面做出这样堪称羞辱的事来。
真是昏了头了。
但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个比一个会挑唆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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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睁睁地看着养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情绪从恨意转换为波澜不惊,说:“那多谢父亲美意了,届时您一定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这话听到白老爷耳朵里简直如一把尖刀一般刺心,像利刃一样在他心头最柔软之处猛搅。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儿子一脚,指着他鼻子骂:“你这罔顾人伦、觊觎继母的东西,给我和你母亲跪下!”
白绍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却一点都不见软弱:“与父亲相比,我还嫩得很呢。”
白圭鸿刚才那一脚飞踹,带动了深深插入后穴的阴茎,使它在滑腻发肿的甬道里深干猛插,简直要把里面磨出火来。
早就快要撑不住了的阮昭便在这时浑身打颤,哀叫着,内里又喷了一波,他被干得昏昏沉沉,已经知道了哭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所以只是攀在白圭鸿身上,随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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