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如同掉落进糖罐子里一样的快乐。
萧垚不像那些男人,只知道犁地。
这男人憨厚倒是憨厚,却也有老实本分人的好处。
他要做什么,便只做什么,绝无旁的心思。
要吃奶,就认真去嘬,把那乳珠嘬得艳红软烂,泛着晶莹的光,充血的红。
嘬得阮昭头皮发麻,张口喘着气,眼尾一片湿红,噙着半掉不掉的泪。
“舒服吗?”萧垚想喊阮昭的名字,却总觉得这样不够亲密。
他虽然和阮昭没有明面上的关系,可他想要和这人更亲近一点,仿佛这样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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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的恋人之间一般不会直呼其名,但阮昭的名字是两个字,不好从后面摘出字来叫,如果取之名念做叠字,叫“昭昭”的话……他的脸红了。
好像太亲昵了。
他是很喜欢的,甚至更亲一点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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