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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黏膜被这样挺硬的东西反复摩擦,热得快要冒烟了,偏偏那骚浪的内壁对主人的失态毫无察觉,越是遭受刺激,越是能分泌出滑腻的水来。
哪怕萧垚的东西没能全部都进来,阮昭还是招架不住,他被干得求饶,一会儿叫着快点快点顶里面,一会儿求萧垚拔出去他不要了。
矛盾至极。
萧垚似乎也察觉出身下青年语言的混乱,他太听话了,让干哪里就干哪里,但哪怕是这样也没办法完全满足对方的要求。
阮昭被这驴家伙搞得浑身发烫,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哭喘着,不知道要怎样才好了。
埋头苦干的男人一见小寡夫哭了,立刻就停一下动作,小心地安慰,轻声地哄唤,堪比男模的一张俊脸上满满都是为难。
“你又要快一点,又说不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萧垚抱着心上人的腰,把小寡夫的脸亲了个遍,心疼死了。
别说掉眼泪了,阮昭就是撇撇嘴他都心疼,恨不得以身代之,把所有都奉上。
阮昭哼哼唧唧的,又叫又喘,他正到快意时候,突然这么停下来简直要命,抖着腿踢人:“傻子……啊……你不会、不会自己琢磨?也太无趣了……唔……”
萧垚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样一味地听话是没法叫人真心喜欢上他的,村里那些夫妻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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