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来的热水,他素来体热,汗水连着衣襟滑落,几乎将肌肤和衣襟融为一体,屋外蝉鸣大作,他急欲脱去衣物到水里清洗一番。
水面平静,随着入水声荡开缕缕清波。
热气徐徐升腾,熏蒸得张文君苍白的面庞难得红润,像还清多年负债一样,当清水拥入怀,他只觉一身轻松。
可随后那种感觉便不复存在,他的手向下伸去,男阴之下,隐秘的沟壑里,有一个二十多年来,直教他难以启齿的秘密。
那是条宽缝,软肉做的,二十年来,他极少正眼看那条缝。少时,那里多敏感,时常一碰就流出黏腻的物什,他甫一低头,那条肉红色的缝恰好如蚌吐水,又痒又臊。他是阴阳同体,阴阳相吸又互斥,人皆道“阴阳合一,天道可成”,在他这儿偏不行,练阳功身体负阴,练阴功身体含阳,若是阴阳皆练,倒有一功法阴阳和合,合适,可他练不得。
手指排开两片肉,清水拥挤进好不容易打开的穴洞,穴洞的主人用力上下洗刷。习武不成,他不能再叫此处有所拖累,明白些药理后,他立时服用抑制情欲的药,至如今药停了,他也极难入情。除非像这样深扒这条缝,逼着蚌肉呕出圆珠,再粗粝的摩擦……嗯!他只想快一点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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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沐浴都要这样让自己极难堪,结束之后,水纹波动兀自大了——张文君上半身几乎没入水中,背脊倚靠桶壁,长发攀卷手臂一齐浮动在水面上。他的脸一定全红。
仅是水汽蒸腾的,他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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