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照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到:“你这小子,出去几天就变傻了啦?!连这么简单的阵法都看不出来吗!”
说着她还想再打几下,许封阳连忙闪身跳开,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是关心则乱啊,把这事忘了,他自己在青云山生活惯了,对于这种简单的有迷幻作用的阵法已经是免疫了,文叶和他可不同,会感到不适也是正常。
许封阳顺势向后退去,笑了笑说:“师傅,徒儿去给您老做饭,您和文叶先聊着。”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脸上一直带着的笑意却渐渐褪去,他抿了抿嘴,半垂的眼帘遮住了眼中思绪万千。
箫竹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见许封阳离开,却没有开口留住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然后才转过头看向苍墨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苍墨裳依旧拿着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一副事事不关心的悠闲模样,她盘坐在躺椅上,两人就这么相看两无言。又吐出一口烟雾后,终于苍墨裳开口了,她很直接地说:“行了,小七已经走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箫竹刚才之所以没有留住许封阳,是因为他现在自己也还没搞清楚状况,他暂时还不想让许封阳知道他其实不是原来的箫竹。
看了眼苍墨裳,箫竹沉默不语。他想问的有很多,比如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和原主的长相和姓名为什么一模一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比如自己那天突如其来的心痛,还有那两个奇怪的梦,梦中那个和自己,或者说和原主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又是谁?再比如那支紫竹箫,上面的字到底是谁刻的,为什么许封阳说那是他的字迹?自己初见许封阳时的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最重要的,自己……是否还能够回去?
箫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玄墨剑,他有太多问题要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箫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盘腿坐下,他抬头看着苍墨裳清秀白皙的脸蛋,突然鬼使神差地问:“您……今年贵庚?”
苍墨裳明显一愣,她没想到箫竹第一个问题居然是问她年龄,随后反应过来拿着烟袋锅子对着箫竹的脑袋就是一下,她愤愤地说:“你想了那么久就问这个?!”
被她这么一敲,箫竹脑子也清醒了些,他悻悻地缩了缩脑袋,暗骂自己怎么又犯傻了,对着一个明显是天山童姥级别的女人问她年龄,这不是作死么?
幸好苍墨裳也并不是很在意,她吧嗒吧嗒地又抽了口烟,吐出一口烟雾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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