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屁,他咬咬牙:妈蛋!老子豁出去了!
纱帐落,人缠绵,此夜,无眠。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白衣女子长发披肩,身影萧瑟,她望着漆黑的夜空中一弯凄凉的月牙,听着那不远处隐隐传来的缠绵之声,神色哀伤,良久,她红唇轻启:“**!亏得老娘还在他身上下药让他动不了,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知道**回去!*!小竹子你太让老娘失望了!”(咳咳,此处出现多处影响和谐社会发展的词汇,为了避免教坏小朋友,敏感词用“*”代替。)
菊花残,腰扭伤,他的双腿合不上。
当然以上那种情况是没有出现的,那只是来自某个耳朵“饱受摧残”的大龄……额,或者说高龄单身女性对于不知道珍惜机会的某人幽怨的诅咒,这箫竹何许人也,那可是就算被人一次七夜照样上阵杀敌横扫千军的力量型战士,身体素质那是杠杠滴!
一夜春宵后,太阳公公又尽职地出来上班了。
那个被苍墨裳诅咒的“某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
老子昨晚喝醉了……
老子昨晚坦白了……
老子昨晚用菊花【哔——】了许封阳的黄瓜……
……
箫竹默默起身穿衣提剑,早就醒来的许封阳拉住他,问:“去哪?饿了吗?”
箫竹放冷气:“我去剁了你师傅。”
许封阳展颜一笑:“一起去剁。”
苍墨裳:QAQ!
两人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跨出房门找苍墨裳“弹人参”去了。
然而两人把整座木屋都找了个遍,却没有发现苍墨裳的踪迹,也不知道藏哪去了。无奈两人也就放弃寻找,又返回了许封阳居住的房间。
“你昨天只吃了早饭,也该饿了,我去帮你做些吃的,等我一会儿。”找不到人,许封阳也不急,毕竟自家娘子比较重要。
身材健壮的“箫娘子”点点头,目送他的“许官人”离开后,一时间也觉着有些无聊。看了看手里的玄墨剑,箫竹想起,自从和许封阳出门后就再也没练过剑了,现在既然已经打算以原主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那么武功剑法什么的自然也不能落下。
箫竹提剑出了房间,许封阳住的房前有一片空地,正适合练剑。
一个纵身跃起,箫竹拔出玄墨剑,漆黑的剑身随臂舞动,腾转挪移,剑光如芒,隐含杀气,周身剑气游走于空气中,一招一式连绵不滞,毫无破绽。
此时不知何处传来一缕呜咽的箫音,箫竹却也不慌,挽了个剑花随即伴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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