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一方面经营古董,一方面又渐渐成了所有古玩爱好者聚集辨别珍宝的地方。
萧慕风到晌午时分才进店,进门后先随意与店内的客人们打了个招呼,然后便懒洋洋的坐到了自己专属座位上。
端起小厮送上的茶缓缓喝了一口,任由茶味在口中缭绕,片刻之后,他放下茶杯,淡淡道,“今儿个人怎么这么少?”
边上的小厮一听立刻松了一口气,今儿个这茶,算是泡对了。这玲珑斋所有泡茶小厮都是萧慕风专门调教,茶叶也是萧慕风亲自挑选,倒不是因为他多么在乎客人的感受,而是他本人实在挑剔异常,但凡与他有关的事务,必须格外讲究,稍有差池都不行。就连店内小二和小厮的衣着和穿戴也必须谨慎整洁,决不许有一丝凌乱发生。开张前准备时,店内的所有人着实被他折腾了个透彻,一时都对这苛刻的老板有些不满。可正式开张后,听到进店的客人赞叹他们训练有素,比其他店里的小厮有品位,有层次,他们所有的不满便都化成了钦佩。感叹萧公子果然有先见之明。
只是做事时仍是不免小心,就怕又招来自家老板的不满,换得一顿臭骂。
小心的端着空空的托盘退下,已经有客人在解释了,“听说是前面街上有人杀了人,很多人都看到了,衙差现在正在到处抓凶手,大家心里害怕遇到那恶人,于是都躲回家了。”
玲珑斋有规矩,客人在场,小二小厮不可随意谈论是非,客人可以讨论,他们只能听着。
“没错,听说那杀人的人还是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小少年,只是这心肠也太歹毒了点,据说一刀就将人的头颅砍下了,砍完了之后还很开心的笑呢,真是吓人。”说话的是王家大公子王子恒,王家世代书香门第,王子恒又是这南楚城内出了名的才子,只是性子稍显软弱,家里又保护过度,所以虽曾高中进士,却一直不曾有更多作为。
边上的陆员外微笑着捋了捋胡子,“我看那小少年倒是胆识过人,我听说被杀的那人是京城来的,喜好男色,为人极其残暴。之前曾在花阳街虐杀过几个小倌,不过仗着家里有人在京中当官,我们当地的官府即使接到报案也无人敢管,最后连殓葬费都没要他掏就放他走人了。这种人,死有余辜,那少年还算是替天行道了。”
“无论如何,查办恶人是官府的责任,一般百姓无权轻易剥夺他人性命,否则便是违法。若人人都似这少年,法要来何用,官府要来何用?法既无用,官不官,民不民,国将不国。”
萧慕风缓缓抬头看向最后说话的这名青年,只见该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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