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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床头第叁盏流灯后有一块瓷砖是空心的,里面暗格里有鼎小钟,可以传声。”福兮尴尬道。
那鼎钟,还是专门为她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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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公务繁忙,不可能一直候在她身边调教。
常常是上好一堆死物后便飘然离去,若是福兮受不住,就可敲钟催他。
纸人浅色的瞳孔紧缩了下,片刻才道:“多谢。”
阎君鼻腔中发出一阵冷笑:“呵。”
没多久,纸人便惊喜道:“天尊说他马上就到。”
这下,阎君脸色更难看。
他拿出被福兮丢在桌上的乾坤镜,恨不得把那一身白衣脚步匆忙的人身上戳出几个大窟窿。
福兮一看那镜中人,忙歪着身子往被窝里钻:“诶,好困啊,我想睡觉了。”
阎君盯着她闪躲的眼神:“怎么,你不敢看了?”
“我有点累。”福兮牵强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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