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停了下来,可段灼却没因此松上一口气。先生的质问让他心里陡然一紧,过于紧张的情况下他无法立即给出最佳方案,只能归于本能的,将自己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通过行动来向主人认错和表示接受。
“不.......没有的。”
否认的话才说完段灼就被一股酸胀的疼痛敲晕了脑袋,粗硬的性器趁着小狗放松,一口气没入了半截,实在是、太痛了,痛得他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所有的声调全都哑了火,堆在嘴里。
宋砚聿左手按着段灼的大腿,确保他的姿势能够维持住。他想过如果段灼挣扎或者抗拒他一定会放过他,只要段灼说一句不要,他就会停下来,就权当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犬犯了一个小错,横竖还小,他也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矫正他。但是宋先生总是在低估spider的决心,他不知不觉间总是会默认段灼是娇气的、脆弱的,扛不住重一点的鞭子,也一定受不了如此粗暴的性行为,这次和第一次不同。
现在才是聿先生使用奴隶时的常规流程。
不再是双向的满足,被使用的奴隶不被允许发声,还会被剥夺获得高潮的权利,这是一场单方面的使用,段灼能获得的所有权利都只会是来自宋砚聿的施舍。段灼对此的完成度已经远超了宋砚聿的预期,被禁锢在头顶的手腕早已恢复了自由,宋砚聿并没有点明,全靠奴隶的自觉,但段灼却还是没有移动分毫,以小见大,乖巧的孩子应该被格外疼爱一点的。
“还记得吗?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能拒绝,不要后悔。”在宋砚聿隐晦不明的神色里段灼被完全的侵入了,还不等spider再适应两秒宋砚聿就掐着他的腿开始了操干,虽然这次是面对面的体位,但段灼却觉得这更像是一场单纯的使用,他变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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