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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灼被宋砚聿扶着跨上了那条麻绳,等段灼站稳之后宋砚聿就将他的双手拧到背后随手打了个绳结,多余的部分还塞回了段灼手里,确认做完所有准备工作之后宋砚聿就利落地撤了手。
麻绳粗粝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但他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腿根被扎的发痒,更何况等下他还要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磨平这些毛刺。
先生好坏,这根本不是要玩他,是在罚他。
卧室是这场表演的起点,但终点却是在段灼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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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宋砚聿觉得自己对段灼每次要进行的第一次尝试项目都还是有些放水的成分在的。脚心不过挨了十下打,只是发了红甚至都还不到肿的程度,口塞作为附加项算奖算罚说不好,更何况那也是他昨儿自己挣的。不仅身上没挂任何东西,穴里也没插着玩具,甚至还准许他带着锁穿着衣服,宋先生认为走绳能宽宥到这个地步,段灼都该向他感激涕零了。
“脚要踩实,别琢磨那些没用的小心思,摔下来了疼的还是你。”
宋先生贴心的提醒让段灼刚刚抬起的脚又担惊受怕的落了下来,还没能向前成功挪一寸,段灼就已经成功的感受了一次完整的疼痛。
原地打转的小狗像是有些乱了方向,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下唇也被咬得格外红,宋砚聿乐于欣赏不同时刻的狗崽,他也不催促,只是等着,等着段灼迈出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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