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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允许你,奴隶。”
奶子被先生拢到了一起,虎口卡着,皮薄的小狗明天就能看到发紫的痕迹,聿先生不似挑逗,每一下都只传达着一个意思——痛,左边的奶肉被捏的发肿,和右边的对比起来直接大了一圈。奶油被揩下一些,粘着奶油的手指在肿大的乳尖上一抹,残留的随着手指插进了spider的嘴巴里,嘴巴处留有一条缝隙可以直接伸手进去,鸡巴也可以。
宋砚聿帮段灼尽数拆掉了身上的束缚,把人扒了个干净,平躺在桌子上的小狗有些僵硬,或许是因为他的肩头各自放着一株红蜡,蜡烛徐徐燃烧时流下的蜡油也全都堆积到了白嫩的皮肤上,如果将其掀开大约能看到不输蜡烛的红艳。
奶油被用来四处点缀,蛋糕上唯一的水果是一颗樱桃,原本是放在查理犬的头顶的,不过现在被放在了段灼硬的流水的鸡巴上,正顶着,一样的装饰效果,熟透的樱桃红里透着些紫,和小狗的鸡巴颜色没差多少。
盛着红酒的醒酒器被放到了他的小腹处,有些冰,浓郁的酒红色在玻璃器皿里摇摇晃晃,就像是在不算明亮的玻璃房子里任人玩弄的段灼一样,可口的、美丽的、散发着不同寻常香气。宋先生捏着冰块从段灼的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足心,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没有完全融化的冰被反复的操纵着,直到消失。薯片沙拉被挑拣了一些放在了前胸,三文鱼被整齐的码在了刚刚冰块流连的地方。
“我之前一直对人体盛不太感兴趣,可能是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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