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每天都在变化着数值偿还着,段灼跪在一旁安静的扇着自己巴掌,宋砚聿在一堆工具中挑拣着。
二十下的耳光并不多,全部打过之后也只留了一点点醺红,段灼的手掌心倒是比脸颊更烫。
“上面这张嘴的课程结束,也该轮到下面这个了。”三指宽的戒尺在他的脸侧拍了拍,宋先生绕了半圈走到他的身后,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跪趴,自己扒开,打肿之后再开始,以后也是这样,记住了。”木板能完全覆盖住那条细缝,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将此完整照顾到。
掰着屁股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了,令行禁止这一项段灼是不需要单独拎出来教的,他一直都做得非常好。宋砚聿打得重像是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的时间,不到十下整个臀缝都肿了起来。
“坐上去。”半人高的木马上放着一个假阳具,尺寸倒不是很大,抹了足量的润滑剂,吞进去的过程几乎没收到什么阻碍,除了打肿的后穴放大了痛感之外。“等它射了再换下一根,你今天的目标是五根。”俱乐部这次的新玩具几乎都让宋砚聿用到了段灼的身上,假阳具有一套自己的射精装置,段灼必须得刺激到特定的点才能促使它射出来。
“很简单的入门课,不要总是露出这副受伤表情,会给你招来新的惩罚。”宋先生将他的牵引绳挂到了天花板的吊环上,高度往上又调了调,这样段灼就必须直起腰才能不被拽到脖子。“我不喜欢垂头丧气的狗。”他从不和狗解释命令,他只会单纯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和喜好,狗不需要理解和接受,但必须要做到。
“水儿流那么多,屁股夹紧。”无论是什么时候段灼最怕的永远都是木质的工具,闷着疼,后劲儿太大,能让他骨头都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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