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溅起丁点儿的涟漪。
最严重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快要破皮了,整齐的排列着,几乎没有间隙,看不出是同一个位置挨了几下,许是不太满意段灼的姿势,宋砚聿又施力将他往下压了压,这一动作不免又拉扯到了他的伤口,豆大的汗珠随之掉到了地板上。
先生不再为他的眼泪而动容,第一天的时候他也流下了太多,宋砚聿只是冷静的看着他,告诉他眼泪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如果自己收不住,他也可以帮帮忙。
两个半小时的放置让段灼彻底学会了忍耐。
放在背上的水杯歪倒之后六十度的热水将他冲洗了近十次,夹着姜块的后穴也在这个范围里,本就热辣的敏感部位再被热水一浇,更是雪上加霜,spider哭着也不能将先生的命令挪动分毫。
拘束类的除了身上的这件衣服以外别的都没再在他身上出现过,宋砚聿不要一个只有借助外力才能压制欲望的狗,他要段灼自觉的为了他的命令和要求而忍耐,要他突破自己的本能和极限的坚持。
他不允许小狗流水的时候,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绝不能掉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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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和养孩子是两码事。
聿先生这里没有巴掌和糖的教育方式,他一直奉行的都是说死的规矩和严厉的惩罚。一巴掌记不住的事情就该每天都抽一巴掌,说了几次还在犯的错就应该用那条最重的鞭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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