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为李子高兴,这个人不但真心的关心著李子,而且从心里尊重著李子。
“你对李子的好,我会记住的!”说这句话的荔枝的眼神是肃穆认真的。倒让刘凌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受益良多,李子很坚强也很勇敢,你不要小瞧了他!”
“恩,我知道!”低著头看著李子的睡颜,一刹那,仿佛眼底都要融化了般!
将随身带来的木条箱子交给了刘凌云,
“这是秦前辈托人转送来的,让我转交与你!”
本来不想接的刘凌云一听,忙接过,打开一看,一些医学典籍整齐的码放在箱子里。其中赫然有,此时他正让他有所迷惑的医疗难点。
“墓碑这人虽然有些散漫,但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但,如有一日,他对不住你了,我是不介意替你揍他一顿的!”
耳边徘徊著离开的人的话,刘凌云阴郁的脸,露出点笑容,揍他一顿。这看来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呢!
前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整整十数件的衣物堆满了他算帐用的书桌。等他回过神,问被谴来送衣物的学徒是否是搞错了,那人还一脸热忱的表示没有错,而且帐目也已经结清了。甚至服务周到的要刘凌云一一试穿。有这种手笔的,看来一定是林牧北的所为了。心里气也不是,乐也不是。
郁闷的刘凌云还没有等到去找林牧北说道说道。就被一群妇人给堵在帐房里。
“小姐,你看!还是珍绣坊的做工!”二夫人抄起一件夹袄,向将军夫人展示道。脸上是那种抓住人把柄的小人嘴脸。
刘凌云不屑与她计较,只恭敬的对大夫人行了礼,问道,
“不知道夫人前来,所谓何事?”
本来按照称谓,他是该称呼眼前这人为母亲的,只是刘凌云何尝不排斥那个身份。所以在他与大夫人接触时,总是以帐房先生的身份自处。
“少揣著明白装糊涂,你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二夫人不无讽刺的语调响起。
“二夫人的话,小身不明白!”刘凌云不卑不亢的态度倒让二夫人有些吃惊,但她自任占的先机,又怎肯罢休甘休。
“哼,你监守自盗,还想狡辩不成?”
“二夫人这话从何说起!”这种对他为人的指责,让刘凌云很是恼火。平常这些人的作为,他也就忍了。难道真的认为他软弱可欺不成!
“这珍绣坊的一件夹袄就抵的过你一月的工钱,你那来得这麽多的银子买这种好东西。还敢说你没有藏私。”
咬了咬牙的林牧北看了眼虽然姿态闲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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