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了,他做不出来。
霍权心里有了主意,“后面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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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会意,“是。”
冬青发梢滴着雨,顺着鬓角落到肩头上,霍权眉头又蹙了起来,“冬青...”
“奴才在。”
“你的病好了吗?”霍权看着他,仔细端详着冬青容色,冬青身躯一凜,额角溢出冷汗珠子来,“好..好了。”
这两日感染风寒的人多,整个偏院都弥漫着苦药味儿,老远就闻得到,霍权又说,“用功读书是好,却也不必头悬梁锥刺股。”
冬青端起脊背,声音带着丝发苦的味道,“是。”
冬青退下后,屋里就剩下霍权,他原打算去御史台的,但罗忠带人来闹事,闲言碎语肯定多,还是等风声过了再去。
他走到桌边,拉开最右抽屉,里边是他抄的奏折,风格相较于其他甚是典型,他将不同风格的奏折并列放好,细细比较其措辞...
左边奏折措辞强势而凌厉,应是官职高,受皇上器重的大臣所写,右边这份奏折措辞婉约阴柔,字里行间透着淡淡的忧愁,这份忧愁更像后宫娘娘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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