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从前的自己很喜欢这位夫君,逮着每一个机会都要与他同进同出?
思及此,闻人椿忽然昂头,喊了声“夫君”。那声音,就像雪落在花上,落了好多好多,直到裹成一朵软绵绵的白茫茫的绒花。
霍钰应得很快,下意识地低了下巴看她。
太久未有的目光相接,在漆黑的夜里,隔着肆虐的风,如电光火石,需要屏气凝神。
闻人椿终于相信从前的他们有过两情相悦。
心跳得好快。
三分心动,七分却是害怕。
有个遥远的声音在高呼:“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呼得她心房砰砰响。
闻人椿天性听话,先挪开了目光。刚好额前有一缕散开的碎发飘到了霍钰的脸上,给了她一个分心的借口。
霍钰看着怀中的闻人椿,一瞬间的明媚是她,一瞬间的内敛还是她。
“小椿。”他想抓住她的手,想逼问,又不敢,只能压着内心激动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她想问她从前是不是很爱他,是不是时时刻刻都要缠着他,可现在不敢了,只好扯些没有意义的废话,就譬如——
“去年冬天也这般冷吗?”
去年冬天。
比今年冷太多。
霍钰没有答,只是将怀抱收得更加紧,紧到闻人椿都有些发疼,疼到忘了颤抖。
早早睡下的当铺掌柜被伙计催着醒来。他老眼惺忪,满肚子火气,幸好“霍府主君”四个字分量够重,让他一下子清醒,换上生意人的面孔。
只是这霍府主君与他们当铺能有何瓜葛,惹得这位大人物连觉都不想睡了。
掌柜的想破天也绝对不会想到那块碎玉,直到他看见闻人椿的脸从霍钰的身后慢慢探出。
他,她,它。
若是霍府的大娘子和小娘子,他都是打过照面的啊。这位——难道就是被拐走又救回来的那位?短短几个月,将养得可真好,若不细看,实在看不出受苦受难的模样。
当铺掌柜干这行当也有数十年了,当即想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事后诸葛亮,就和碎掉的玉一样毫无价值。
他只好叹自己是阴沟里翻了船,等着人家发问。
霍钰是真着急,越过礼貌的寒暄,直问:“今日我娘子是否将一块玉佩当在你铺中?”
“是。”才开始,掌柜的就冒了冷汗。霍府主君待这位失而复得的娘子真是比传说中还要亲切,那,那怎么能给她戴一块碎玉呢!
“按我娘子说的,这玉佩大抵是做了死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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