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最重要的一桩——不要为了爱人放弃自我。
闻人椿的身体甚至更极端一些,直接将其演变为——不要爱人。
她淡漠地讲着自己对过往、对如今的疑惑,只字不提qing爱,与昨夜霍钰的痴狂,实乃冰火两重天。
文在津收拾了心思洗耳恭听,待她讲完,眼眸清明地笑着问她:“小椿,难道你不喜欢他对你的好吗?”
“可他能对我好多久呢。”闻人椿反问,“男女之间相处,总要有些身心牵绊。我给不了他真挚的爱慕,也不喜欢被他碰触,日子长了,他如何坚持?他是明州霍府的主君,府上有大娘子、梨小娘,府外定然还有仰慕他的小姑娘,到时他能不委屈,委屈了会不会投向他人怀抱。更何况……”
文在津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见闻人椿扯起一小截的袖子,将手腕伸到文在津的面前,因手腕上有块可怕的疤,她还立马调换了一只。
“文大夫能为我把个脉吗?”
“你,是知道了什么吗?”皱着一副墨黑的眉,文在津再度为她号脉。
依旧是药石无灵的脉象。
这是当时文在津与许还琼达成的默契——隐瞒闻人椿的病症。他不想霍钰再陷于歪门邪说,不忍再见他们双双受罪。
没想到竟是先被小椿戳穿了。
闻人椿收回手,因在医馆里头受过一回冲击,此刻顶多是有一点点怅惘。
好可惜啊,最后的希望还是似蝴蝶飞走了。
她望了一眼窗外的蓝天,琉璃般澄澈,云彩肆意划过,她却不知还能看几天。她悲哀地摇了摇头:“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到死都是一无所知。”
“过去……”文在津不忍心,透露了美好的那些,“你能记起系岛吗?那时霍钰落难,原本被他托付于我的你想都不想,跳车就要去救。你们飘于大海,辗转落脚在系岛,而后相爱,以夫妇相称。这些年,他只有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才会展露一点点笑颜。”
“那为何他不让我想起呢。”闻人椿等不及打断他,“一定是委屈更多、伤害更多、痛苦太多,他才会选择一并抹杀吧。我……”闻人椿曾默默猜想过一些戏本子里的伤害戏码,想过她为何这样害怕男子靠近,光是想想都心头发颤,“其实也不该怪他,我看得出,他很想弥补我,不想我难过。只是他不明白,我们长久不了。”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瞪着文在津,“莫非他不知道我……”
文在津避开她眼睛,点了点头:“他那时近乎疯了,竟然听信歪门邪说,要拿十年命换你十月安生。我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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