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冯淳痛得惊叫,却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只疼得脸都青了。
苏小陌咬了半天松开嘴,拍拍冯淳的肩膀:“辛苦你了。”
冯淳抽了抽鼻子。
苏小陌上了车,看见裴旦正支着下巴望着他,笑道:“三王爷说他知道自己错了,希望陛下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尽心尽力为陛下效力,绝无二心。”
裴旦换了只手支下巴,透过车窗望向窗外。
窗外人流涌动,艳阳刺目。
“三王爷还说,他以前年轻气盛,图了不该图的东西,如今悔过了,希望陛下网开一面,让他送送先帝,也算全了他的孝心。日后无论陛下如何差遣他,他都没有怨言。”
裴旦的目光越过人群,越过洛城繁华的高楼与城墙,落在远方虚无飘渺的黛山与层云之上。
“陛下……”
“开春时你第一次逃走,给我下了药,还记得吧?”
苏小陌愣了愣,点头。
裴旦没有看他,似乎并不在意他的答案,继续用似乎平静无波的声音道:“那个药叫百步醉,名字很好听,可是葛太医说,那是让人肠穿肚烂的毒药。药是谁给你的?”
苏小陌嗓子有点干:“是、是……”
“后来朕去福州找你,路上又遇到过几次伏击。他三番四次地要朕性命,朕为什么要放过他?”裴旦转过头来,冰冷的视线里温度全无,“我叫你把我放在心里,你心里却一直放着他,你叫我怎么能不杀他!”
最后一句话非疑问而是肯定,掷地有声的力量,让苏小陌心中狠狠沉了一下,却只见裴旦倾身过来,手掌覆在他的胸口,正是烙字的地方:“是不是这里不够疼,不够让你记得清楚。我们完全可以换个地方,听说人对疼痛最敏感的地方是体内。宫中高手众多,你介不介意试一试?”
苏小陌浑身冷汗直流,波浪鼓一般地摇头。
裴旦看了他半晌,拍拍他的脑袋:“该怎么跟他说,你自己想吧。”
再走到裴珍面前的苏小陌,失魂落魄犹如空壳木偶,看了裴珍半天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招来了御前侍卫,言辞灼灼:“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让三王爷跪在这里,耽误了吉时,你们担待得起吗?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毕竟跪在这里的是王爷,没有陛下的旨意,谁都不敢擅动分毫。
苏小陌两步跨到裴珍跟前,扬起巴掌对着裴珍的脸狠狠扇了下去:
啪!
裴珍被扇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浮起五根清晰的红痕。
苏小陌的脸比裴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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