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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想过两情相悦,如今看来不过自作多情。
可当情根深种盘根错节,开枝散叶蔽日遮天之时,裴钱只道为时已晚。
他盯着贺闲衣襟处绣着的竹枝,已然模糊了双眼。
他再也管不得这些,捧着贺闲的脸便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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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闲紧抿着唇,不予放行。不像亲吻,更像是厮磨。
可当他瞧见裴钱那双通红的眼,不经心软半分,任由裴钱撬开了他的唇。
唇齿相抵交错着舌,吻出了涔涔水声。
贺闲的唇就像春风一样温热,两人交换着津液,分开之时甚至勾勒出一根银丝。
裴钱仗着年纪小,曾经可以肆无忌惮亲吻贺闲的脸,直到年岁渐长,趁着贺闲熟睡,他也会偷偷亲一亲他的脸。
再到后来,贺闲再也不与他抵足而眠,搬去了隔壁房。
裴钱意犹未尽,又向人吻了下去,他吮吸着贺闲的舌,品尝着他的唾液,依旧是那股令人舒适的淮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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