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夜如丹青晕染,戴月披烟。
鹤栖山门阖上多时,却有人久不归山。
贺闲挺动腰身,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口干舌燥,好似浑身体液都被怀中人吸走了似的。
裴钱贪婪吮吸着贺闲的唾液,其中蕴含稀薄修为,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穴道不断被利器抽插,极不适应,可裴钱慢慢寻到了法门,渐渐摸索到了快乐。
每当贺闲抬腰时,穴中软肉便会欲求不满地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器,迫使他每一次都插得更深。
月色落在师兄汗涔涔的侧脸,勾勒出一条稀薄的银线,锋锐冷艳,分外惹眼。
贺闲一双桃花眼总是春意盎然,此刻却又点缀着一层薄雾,不甚清明。
他被身下传导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挺动着腰。
裴钱从贺闲口中退出舌,反复亲吻着贺闲的下巴,复又慢慢磨蹭去了贺闲的喉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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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贺闲喉结上下滑动,以及那一声声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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