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便怒声骂道,‘滚!’
怀能突然捉紧了他,说,‘你既然不说,我带你去哪里,你也忍着便是了。’
说完就化出一匹白马来,自己先翻身上去,然后要抱他上马,孔砚吃了一惊,不免沉声喝骂道,‘你这蠢人,还要多事!’
怀能却连半个字也不肯听他的,使蛮力抱了他上马,就教他坐在自己身前,还伸出手臂去搂住了他,在他耳后发誓般的说道,‘不管有什么事,我拼着性命也会护着你。’
孔砚气得直在心里大骂,若是赶这人不走,只怕两人不知要一同死在何处了。先不说白泽,单是族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从前他厉害的时节,怕是日夜都想着要吞吃他下肚的,如今察觉他法力大失,难道不要追来么?
怀能却只是抱紧了他,抱了片刻,突然僵硬起来,有些慌乱的解释道,‘这是颠簸的缘故,不是我起了色心。’
孔砚心里烦躁,起初还不明白他说些什么,等察觉了,简直勃然大怒。如今紧要的关头,这人居然还硬得起来,竟然是这样的色欲熏心!
怀能不敢抱紧他,怕他越发的恼怒,却又不敢松开他,生怕他跌下马去,心里紧张得很,便出了一身的急汗,辩解道,‘我剪你长发,不是要对你用强,我不是关王庙里那些强人,不会趁人之危,你放心便好。’
孔砚听他这一番话说得颠倒荒唐,也是气得厉害了,反倒笑了出来,冷冷的说道,‘你倒也敢想。’
怀能不敢回嘴,老实了一阵儿,突然笑了起来,自暴自弃般的说道,‘我心里爱你,如何能够不想?那件事每日里都要想上许多回的,只是你从来不曾留意过罢了。’
孔砚见他不再遮掩,说得这样直露,一时也不知如何答他,又怕他真犯起傻来,倒不好收场,便只冷哼了一声。
怀能催马前行,却把他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见他丝毫也不理睬,闷了片刻,终于难受起来,喃喃的在他身后说道,‘你有那许多妻子,却还要来招惹我。我忍了许久了,可你偏偏就不懂得我的心意。’说到这里,仿佛怕他挣扎似的,抱紧了些,才又闷声说道,‘我实在见不得你再娶妻,你中意她什么?我以为你心里只爱妙音那样的。’
孔砚几时听他说过这些话的,倒好像极委屈似的,心里便有些异样,只是一闪而过,并不曾深思。却想,这人剪了自己的头发,倒仿佛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比寻常还啰嗦许多。
孔砚心里烦恼,只想着如何趁早赶走了他,听他问起这话,便冷冷的说道,‘我中意她什么,何用你知道?你不是早就要走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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