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能或许也有所察觉,每日外出都尽早赶回,从不在外耽搁片刻。到了第六日,却有些犹豫,小心的同他说道,‘我要去山里,你也一同去罢。’
孔砚心中一沈,便想,他也怕白泽来麽?还是怕我走。
便装作不在意的一般说道,‘你快些回来便是,总要扯著我做什麽!’
怀能仍是犹豫,片刻之後才说,‘你千万不要出这僧院。’
孔砚便嗤笑起来,说,‘怕什麽,你便是死在这山里,我也不会去寻你。’
怀能却总是放心不下,想了片刻,又转了念头,便说,‘不如今日里便吃粥好了,过些时日再做别的给你。’
孔砚冷冷看他一眼,说,‘那也不必做了!’
怀能见他这样不快,终於没了法子,还是系了绑腿,仍旧出去山里。
孔砚见他走出了院门,又等了片刻,这才起身下床,走到僧院里,冷冷的说道,‘你若来了,还不现身?’
僧院里花树轻轻摇动,仿佛只有轻风,片刻之後,便听到一个人笑著问说,‘你怎知我来了?’
孔砚十分的不屑,说,‘你若是只要他的阿含那果,何必要一抹青带话与我?’
白泽站在他身後的影子里,微微的笑,说,‘我还当你要吃他,只是迟迟不见你动手,所以奇怪罢了。’
孔砚嘲讽他道,‘我吃了他,你哪里去寻阿含那果?’
白泽却摇头,说,‘他如今为情欲所迷,阿含那果用不得了。’
孔砚吃了一惊,心中隐约觉著不妙,白泽却只是笑,说,‘我教你个法子,我们皆大欢喜,如何?’
孔砚冷冷的看他,说,‘你讲。’
白泽便说,‘你教他断了情欲,等我取了他的阿含那果,仍教他活命。他的法力我也无用,仍旧送与了你。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孔砚记起他曾说过的话,心中到底不信,便说,‘你不是说过麽,他日後总要得证金身,仍去做罗汉的麽?’
白泽不想他记得这样真切,僵了片刻,便勉强笑著说道,‘所以想在这里劝你一场罢了。’
孔砚微微冷笑,便说,‘我记得你那一日说过的,要拿阿含那果要与什麽遇难的圣人一用。若是妙音必要得证金身,你便不该得这阿含那果,如此算来,那圣人想必便是该死的,你还救他怎的?’
白泽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许久才说,‘他是千年都难得一见的圣人,如何能这样便死了?便是有违天命,我也要救他一救。’
孔砚不想果然被他说中,心里也微微惊讶,便想,我日日的提防,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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