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述还有在俄租界巡捕房那二人的嘴脸,她心里急急地升腾起憎恨与嫌恶。方子初素来是看不惯这些仗着自己有几个兵、有点权力就强压百姓一头的军阀,何况他更是派人杀害了爹娘还有柳伯父一家人。
她恨得牙床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但内心还是和自己重复着“要冷静”,如今的机会可以说是非常宝贵,成败就在今晚的一举。通过两个月的练枪,她对自己的枪法已然自信了不少。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冷静瞄准他的头部,再趁乱逃出,没有问题的。
包厢里有人在叫茶,方子初迈开腿走了过去。给人倒完茶后,她向其他的茶倌推脱自己来了内急,要入趟茅厕,那茶倌极不情愿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托盘。
其实她并没有去茅厕,而是混入了二楼最中间看台上的人群,这里像是一条狭窄的桥,上面没有任何座位,却有乌泱泱的一群人宁愿买了票站着也要看戏,他们便汇聚在这里,这边的风景其实更开阔。
她习惯性地伸手压低帽檐,凭借着纤瘦的身形从人群的后方挤到最前面,然后将手状似随意地放在了看台的红色木栏上,眼睛看起来是在往台上的陈瑶青瞅去,实际上余光早就瞄到了右边的头一个包厢那里。
一个钟点的时光消逝得飞快,对于方子初来说却十分漫长。她在等待这出戏的一个高潮,一个会爆发出掌声与喊声的高潮,一个可以掩盖台下的另一个“高潮”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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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台上的赵艳容,为了不嫁给皇帝当妃子,已经由在家里跟父亲赵高装疯卖傻,走向了金銮殿在皇帝“秦二世”胡亥面前装疯,她借着“疯言疯语”道出了心中的实话:“脑得俺恶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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