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江边啊,好像有种长在滩上的东西是带刺的,我娘管它叫‘荆草’。”另一人解释着。
“你说这小子也他娘的真是傻,杀谁不行,非得要杀督军,有句话讲得好,老虎屁股摸不得……”
“废话怎么那么多,把他丢江里咱就完活,就能回家睡觉了。”
“哎呀,不行……”那个话多的护兵说,“我他妈要撒尿,憋不住了。”
“你一提,我也想解手了。下午喝了那么多水,又站了一晚上的岗……”他看向两人中间仍闭着眼的血人,为难道,“他可怎么办?”
另一护兵望向江边,这里离江水确实有段距离,他不屑道:“就把他放在一边的草堆里,我不信人都这样了还能逃走?”
这两人说到办到,把肖凉扔到杂草丛里,互相调笑着走远几步,解开裤带,了结了这一急事。
等他二人回头再去那草丛时,却发现人不见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向前搜寻,可又骂骂咧咧地退了出来,原来前面是一堆茂密的荆草丛,隔着衣服都能感到针扎般的痛。
“娘的,进了这块草丛,再出来,咱们哥俩都得变成刺猬。要不我看算了,他身上中了好几枪,血都要留尽,肯定活不过今晚。咱俩可以交差了。”
另一人思考他的话觉得有道理,两人便匆忙赶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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