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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气得七窍生烟,操起朴刀就往罗弘衣脑袋上砍,幸而小时候这一幕也不少见,罗弘衣反应快,躲过一击,边抱着头窜逃,边不解道,“师父!你不讲道理!”
吕梁咬牙切齿,“个不孝徒弟!老子让你找是媳妇!娘们!雌的!你给我整个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回来干嘛?!”
“奉之还不到三十……”
“还敢顶嘴!去廉贞堂给我跪个三五天再来说!”
罗弘衣满脸委屈,想开口再解释,一旁师兄看不下去了,拉着他便拖往廉贞堂,一路上师兄弟们早注意到了吕梁房里的动静,见罗弘衣脑门上还印着吕梁的巴掌印,都好奇地朝他看了过去。罗弘衣揉着脑袋,问他师兄,“师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师兄一脸的苦大仇深,“你没做错什么,只是让你再说下去的话,师父他老人家恐怕不惑之年就该进棺材了。”
罗弘衣抿了抿唇,认命似的去廉贞堂罚跪去了。
一边跪着,望着墙上的太祖画像,一边想着心上人,奉之,不知你是否一切安好,可有……想过我?
一边盘算着趁着师父不注意溜出浊刀署的可能性。
张奉之是真的想起了罗弘衣,不过他倒不是对罗弘衣有什么想法,只是回了追云堡后,身边少了吴昭和弘衣的聒噪,有些不适应。往日里,他在追云堡本部的院子再冷清他也觉得乐在其中,每日看书算账度日,并不觉得如何寂寞。这次从外头回来,似乎有什么变了,他还特意去找了趟吴昭,得知吴昭有任务又出了堡,他回到屋里,觉得有些无聊。
少主也找回来了,堡主整日里都跟少主在一块儿,没个空闲的时候。
追云堡地处边境,气候冷得快热得慢,才不过初秋,夜里也有霜。
张奉之就着油灯画图,将秘密的账目用暗语画在春宫图上,一笔一划,描绘极致而细腻。
忽而耳边传来了风声,似乎是树枝敲打在窗边,他不以为意。
只是那声音一直纠缠不休,敲了好几十下,张奉之这才疑惑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深夜,四下里再没有灯,只张奉之房中这一盏,昏黄的灯光透出去,映照在一个人身上。
张奉之不由轻说了声,“弘衣?”
罗弘衣脸色极白,还在喘气,点点头,“我可以进去么?”
张奉之侧身让他进了去,罗弘衣一路走来,地上一滩的水,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入了夜,你是如何进来的?”
罗弘衣冲他笑了下,“我可是捕头,无所不入,吊桥收了,我便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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