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现,每对即将结婚的新人,在拜堂前必须来城主府献出初夜,上到官员下到乞丐,就算是瘸子也得爬到城主府里,将那一晚本应属于新人的初夜完完全全交给城主,以显示忠诚对城主至高无上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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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丈夫要在门口听着未婚妻双儿在房里被干出水高声哀叫,子宫灌精不断求饶,哭着喊着雌穴后穴都干肿了,明天真正的新婚夜根本无法行房也得老老实实站着,听着里面的声音屈辱而又不得不接受得等着里面的城主玩腻之后将未婚妻接回家去。
就算婚后检查出孩子是王爷的,也得感恩戴德抚养起来,甚至是一种荣幸。
谁说不是呢,怀城主的孩子不比连初夜权都守不住的自家男人的种更珍贵呢。
世人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最近的一个人不是。
凌霜和他的青梅竹马即将要拜堂了,他是个双儿,从小就和隔壁家哥哥订了亲,两情相悦,情郎是城主府的官员属下,对城主有一种迷一样的狂热崇拜,即便现在换了少城主当官,也照样丝毫不减热情,挂在嘴边的永远是当年要不是城主开城门收留他们,他们早就饿死了。而凌霜不是,饥荒的那时候他还没出生,感受不到那种易子而食的痛苦,他生活在犹如蜜罐一样的童年里,即便这是城主治理下带来的,也因为太过平常而理所应当起来,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敬畏之心。
所以他的第一次,他幸福的洞房想留给最爱人,并不想生什么城主的孩子也不想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烙下耻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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