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伤的人不只是她,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没出生的孩子!一定就是这样的!”
自己说完了却也要奇怪,何以竟会如此笃定,甲君却点头,道:“你既如此说,那就是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自然是有阴差阳错,就是相遇的时机,差了一点点,那也是不行的。”
他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明明年少有为,英姿俊秀,说起话来却是沧桑无尽,经历过多大的事情一样,乙女听得云里雾里,恍恍惚惚脑子中突然一个画面一闪而过,却是满地飘雪,一剪红梅,一个少年,一个少女。
青梅竹马,豆蔻年华。
心口蓦地一疼,又酸又涩,像正在被无数小针一起扎着一样,脸上不禁现出了痛苦之色,甲君叹了口气,拿出一枚红火的药丸递到她的手里,道:“寒毒又发作了吗?你的身体最忌七情六欲,是我不该同你说这些话的,这是我今年新炼出来的丹药,药材采集不易,快些服了吧。”
乙女想也没想,把那枚药丸纳入口中,那疼痛立刻就减轻了,刚刚的所思所想,却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只听得甲君道:
“乙女?”
忙着道:“属下在。”
“郭岗这个人,就是朝廷的走狗,只会作威作福,我瞧着很不顺眼,有空你去替我把他解决了。”
“甲君放心,一个月之内,世上再无郭岗二字。”
“明年此时,不要忘了再到这里,我来帮你解寒毒。”甲君的眼睛,说不出来的意味,似是伤,似是痛,似是同情,又似悲悯,似在诉说着无数的秘密,但是这个人对她的善意,却也是无须怀疑的。
“主上费心了。”
乙女对着他温柔一笑,却是凌波洛神一样的丰姿。
密室之外,风正吹,雪正浓,大雪漫天,正正就是乙女的至爱。
虽然她并不晓得,为了什么会是如此的喜欢。
就像她同样并不知道,那一瞬间,甲君却也是有些,羡慕着她的。
…END…
动情
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
人生若只是如初见。
那便容易得多了。
在沈静的心里,原就是只有天下这么一个词的存在,什么父母兄弟,血缘至亲,跟权力比起来,便统统全都成了不值得一分一毫的东西。
大丈夫立身处事,本就要人上之人,无拘无束,威风八面才好,他有幸生在帝王之家,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到了,若真的连个皇帝都做不上,那这一辈子还真真就是白活,死了都不会瞑目。
至于道德礼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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