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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月却有些想哭,他一直坚持叫她月亮,游星都只是叫她游月。她吃了两口菜,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眼泪再也憋不住,她又是喊疼又是喊辣,游星帮她倒了杯水,还好睫毛膏是防水的,她低着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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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闯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愧疚的人,游星大一的那一年,是徐闯常陪着她,而她也只是希望他能代替游星才没有拒绝他的关心。她明白徐闯也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人,可是当她跟游星在一起,徐闯却总是会从陪伴者变成他们兄妹之间的参与者,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是局外人了。她最终利用了他的好感,来证明了自己对游星的依恋。
她听出了那声“月亮”背后的无奈,她想:啤酒真好,无论咽下什么,都能打个嗝,然后烟消云散。
这餐饭终于在四个人的意兴阑珊中吃完了,在地铁站前徐闯拍了拍游星的肩膀,游星说了句不好意思,徐闯没再说什么,最后叮嘱了句注意安全就拉着盛无名转身走了。
夜晚,游星掐着游月的脸,在她耳畔说:“不管从前怎么样,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你不能因为我没法把咱俩的关系说出来,就不当回事,也不能像甩了他那样甩了我。”
游月淡淡的,“我们是亲人,不能叫甩,只能断绝关系”
他被游月堵得心里一沉,他想到徐闯的那些话,几度犹豫最终还是问游月:“你会那些,是不是徐闯教你的?”
游月知道游星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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