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时间都比家里头多,昨日他还说要去城郊山里头寻找那破玩意,可气死我了。”
“人各有志,这赏石玩到了顶尖也是一门能力,我听闻前朝有一位贾文人,他鉴赏石头的能力可不得了,当时有多少的官老爷求着他去,就连宫里的那位大人也请着他,这可是高雅的情趣。”安远宽慰她。
“要是我夫君能向二弟聪明能干就好……”大嫂将茶团放至煎锅,加入葱、姜、桔子皮、薄荷、枣和盐等调料。
“学他做什么,学他纳小妾吗。”安远侧过头,只手捂着嘴,伴随一阵剧烈的咳嗽。
大嫂命人给安远系上披风:“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家里头最能干的就是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操劳。”
“我会的。”安远眨眨眼,苍白秀丽的容颜笑了一笑。
许是两人又爆发了一次争吵,气急上头的大嫂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喝完了药汤,安远着手安排起丧葬事宜。
在灵堂里她曾见过大哥一面。里头光线昏暗,他两眼无神呆坐在棺椁一旁的蒲团上,一言不发,头发似有几天未曾打理,衣裳皱皱巴巴,对他人的劝阻没有丝毫的反应,安远哀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便离开此处。
朝廷两派的纷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急促的马蹄声踏在街道的石板上,时不时就能听到某位官家老爷府里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一箱箱的银钱被士兵抬出,午门台前的斑斑血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