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他要向我道歉。
真急人,他怎么还不给我道歉,他怎么对别人彬彬有礼,唯独对我爱答不理。
嗯……为什么他还不找我说话,难道我也……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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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烦躁,心情起起伏伏,失眠伴随着自己,下意识将自己的情绪迁怒他人。两个月后,两人的较劲还是安远最终软下了心肠。
安远想,她会在下月十六,也就是夫君的生辰,以送礼为开头结束这场冷战。
夫君闲着无事时,便喜欢在书房读书写字,她想到案桌上那用了很久的砚台和毛笔,她悄悄向自己的兄长写信打听城里哪家师傅手艺最好,意欲制作一套精良的文房四宝。
不出半月,订做的礼盒便呈现在安远面前。
“果真好手艺。”她赞不绝口。
笔墨纸砚安静地躺在盒子里,瞧这笔定能在这薄如翼的纸上轻描凤漫舞,龙跃若惊天;这研磨出来的墨定能规矩方圆定,花鸟松鹤偎;砚台厚重蓄神蕴,深沉存雅堂。见宝如见人,透过四宝,似乎能看到一位光明磊落的君子正在伏案作画。
夫君一定会看见我的用心良苦,安远心里的小人在咚咚咚敲热鼓。在宴席众人面前?打着送人参汤的名义?在交相撕磨的床上?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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