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化了。
“二喜,二喜,把这破窗户拆了,给爷晒死了。”
二喜是周雩的小厮,一直贴身照顾周雩的起居。
“周公子,周公子,奴才该死,这就给爷把帘子遮上。”
“怎么是你,二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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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雩不耐烦地睁开眼,看见一张的脸,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青——青流,年岁比青山略小些,贴身伺候邬景和的小厮,也是个蠢笨的,这么大太阳也不知道替他挡一挡。
在这喜上眉梢榻上睡了一宿,浑身酸疼,脑袋更疼,就跟斧头劈开一般,浑身不舒坦。
“周公子别恼,二喜哥哥是替爷回家拿换洗的衣物去了,特意嘱咐奴才好生伺候着。爷是要再睡一会儿,还是沐浴更衣。”
周雩理都没理,翻身继续躺下。
看这样子是打算继续睡。
青流满脸堆笑,心里却在苦笑,这倒霉差事怎么就落到他身上了,周公子虽是个好脾气的,就是这起床气忒大,尤其是这宿醉后,必得睡到日上三竿,谁要是扰他好梦,别想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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