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未回来。”
白落星道:“那他去哪里了?何时回来?”
唐二宝面露难色,说道:“这个…… 军规所限,就不能跟兄弟说了。反正若是一切顺利,两三日便可;若是诸事不顺,十天半月也回不来。”
白落星从玉仙山到京城开封,再从开封赶到宋辽两国边境的破虏关,日夜兼程,往返千余里,却是一头扑了个空,顿感失望,心中恨道,宗宸啊宗宸,你既无福消受这美酒,我便带回玉仙山去,喝个涓滴不剩,等你回来,再将空酒坛子送你!
他兜转马头,向来路走去。才行了数里,就看见前方一队人马,约莫十几骑,马蹄翻腾,风驰电掣般奔来。当中一匹红马一马当先,马上的乘者却正是宗宸!宗宸也看到了白落星,在他面前勒马停下,拱手道:“白贤弟,你怎么在这里?”
白落星看着面前这人,银盔银甲,靛蓝色征袍,胯下一匹雄骏的红马,面容温润,眸光如玉,有如神祗降临,像极了遥远的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他还记得自己幼时,有个人也曾这样全副披挂,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和煦地微笑着,叫他“星儿”。白落星幼时曾在一位将军的府中住过两年,到四岁时便上了玉仙山,因此那时留在脑中的记忆模糊又遥远,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贤弟?”宗宸见他只管呆呆出神,便又叫他一声。
“宗宸,你的军务处置好了?”白落星回过神来,发之于心,宣之于口,自然而然便对他直呼其名,仿佛二人已是多年好友,而其实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宗宸也丝毫没有觉得冒犯,答道:“对,都已处置已毕。这次真是运气极好,平时最少也要两三日。贤弟,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专程还酒来的。”白落星指了指马背上的酒坛说道:“看,晋王府的玉沥酒。”
宗宸笑道:“玉沥酒?那可真是得之不易,贤弟辛苦了。”
那玉沥酒乃是晋王府自酿的,寻常人看上一眼已是难得,白落星却一次就带来两大坛,怎么来的不问可知。
宗宸又道:“这玉沥酒我以前也是尝过的。有一年晋王寿辰,我恰好在京中,便到府中贺寿,饮了两盏,果然盛名不虚,我至今都念念不忘。”
白落星说道:“这酒我也还未尝过,名不虚传就好,这次让你喝个痛快!”
“好!”宗宸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贤弟请随我到关中稍坐。”
白落星于是随着宗宸一行人向破虏关走去。他想到那句“霜痕泓影,刀剑永随”,便向宗宸腰间看去,见那刀果然跟自己的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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