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自你到破虏关以来,兢兢业业,把守国门,前年那一战,更是扬我国威,令辽人闻风丧胆。如今又忙于筹备战事,日夜不休,真是劳苦功高。”
宗宸心中猜想他语中之意,口中回道:“圣上谬赞了,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真宗道:“贤婿不必谦逊,你的功劳朕心知肚明。”他说着端起案上的酒壶,亲手将那御酒斟了一杯,说道:“贤婿辛苦了,赐御酒。”
方才传旨的内侍就站在真宗侧旁侍候,此时毕恭毕敬将那御酒端过来,递给宗宸。
宗宸低头去看,只见那杯中之酒稍有浑浊,似不如往常般澄澈清明。他心中犹疑,当下也不接那御酒,只是跪拜道:“圣上折煞微臣了,微臣即便有些许微劳,也是本分,岂敢领圣上如此大恩?”
真宗道:“贤婿你还是领了吧,朕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宗宸眼看推脱不过,只得将御酒接过来,却又装作不慎失手,当啷一声将那酒杯打翻在地。那酒洒在地上,隐约腾起几缕烟雾来,极微极细,若有若无。宗宸若非心中早有提防,也是难以察觉。当下他大吃一惊,暗道这竟然是毒酒!可是我并无过错,圣上为何要置我于死地?难道有小人构陷么?
他心中虽然转着念头,口中却诚惶诚恐道:“圣上恕罪,臣一时失手,竟将御酒打翻,真是罪该万死。”
真宗立时换了一副面孔,他拍案大怒,叱道:“宗宸!你勾结辽人,意图谋逆,罪不容诛!还不来人,将此逆贼拿下!”
登时数十人自大殿侧门涌入,都是大内侍卫,一拥而上,将宗宸绑了起来。
宗宸大急,说道:“圣上,臣何时勾结辽人?又何时意图谋逆?此话从何说起?可有证据么?这分明是有人构陷微臣,还请圣上叫那人出来与臣对质!”
真宗怒道:“宗宸,事到如今,你仍不肯认罪伏法。也好,陈达信,你来与他对质,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宗宸转头看那屏风,果然后面走出一个人来,乃是参知政事陈达信。这参知政事乃是副宰相之职,位尊权重。可这陈达信虽身居高位,却无甚本事,只专一的钻研真宗的性情,投其所好,溜须拍马,朝中许多正直的大臣都不屑与之为伍,可此人在真宗面前却很受宠信。
此时陈达信现身出来,先给真宗行礼,说道:“圣上所言极是,微臣遵旨。”又转过身来对宗宸道:“宗宸,你勾结辽人,意图献了破虏关,还要率部协助那耶律古烈直捣东京,辽主已许你事成之后割地封王,是也不是?你只道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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