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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害怕了,害怕的直接喊了段清,没喊阿清。
其实每次做爱都会被打开生殖腔,因为段清的鸡巴太长了,只有捅开生殖腔才能完全容纳,但之前每次打开腔口,都疼的要了薛让的半条命,这让他在生理上就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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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别怕。”只是安抚,粗大的性器还在往里进。
吻如雨水般细密的砸落在薛让的身上,段清亲他的时候很虔诚,像在亵渎神灵。
一头银发垂落在后背,沿着身侧滑落下来,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没有那么清晰,却漂亮的让人心颤。
滚烫硬挺的鸡巴太窄嫩的甬道里磨,浅浅的顶弄着,时快时慢,只是每过几次就会有下深顶。
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止不住的发麻,像是被一股好闻的雾气包裹着,浮浮沉沉的,带着疼痛,酣醉在漫长的性爱中。
可惜这非人的性器薛让遭不住。
“阿清,别,嗯,别撞哪里了!我后”悔字还没出口,猛的就被深顶,这回没有退回去了,直直的往深处的腔口操。
薛让忍不住的呜咽了两声,被顶的眼前发白,花穴浸润出更多淫液,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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