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知芙娘嗯嗯啊啊了多久才勉强地被冬生上完了药。冬生累得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好像比做运动的时候更累。
说不清楚芙娘是什么时候就一偏头,睡了过去。冬生望着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描摹上了她紧紧抿上的红唇,睡颜渊静而恬淡,和刚刚仰着脖颈求欢的她判若两人。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芙娘再一睁眼,已经到了黄昏。
她支撑起昏昏沉沉的头,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儿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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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腰,起身蹓跶到了院子里,却不见冬生。
芙娘望着西山后如血的残阳,失神了许久。今天的太阳很大,好像它真的会跌落下来,给人间点上几把火,最后烧的一点儿都不剩。
跌落下来就好了,芙娘想。最好到那时世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和冬生。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看不见。
芙娘想到的其他的事情,眼眸一沉。
这些天她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在和冬生偷欢。
不论是不是在发情,不论是谁先挑起的欲火。总之同自己的小姑子睡在一起,传出去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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