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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一出,原本靠近安靥洵的脚步声霎时顿住。
东夜凯撒被情潮热搅得混沌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某位面貌美艳斯文,笑起来犹如自带春风的男人:他身姿笔挺,立在记忆的间隙朝他看来,尔后平平淡淡地,哼出了一声警告,“嗯?”
只是想象中的一个音节,却让东夜凯撒瞬息苍白了脸色。
他表情一刹心虚一刹又扭曲敬畏,但毫无疑问这个瞬间,东夜凯撒对安靥洵的杀意与攻击性都下意识大大降低了。
安靥洵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可以想象得出,此刻东夜凯撒的脸色究竟是有多难看——谁让此时此地,他的脸色也不遑多让。
提到聂然老师,就不能不想到在他手下,在他的各种训练里,不断生死挣扎、身心都要被反复恐怖磨练的那些个日子……不敢说不堪回首,但每每提到,却都是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这导致安靥洵和东夜凯撒在毕业多年后,仍保持了对军校教官,聂然老师的敬畏之心。
若非迫不得已,安靥洵也不敢提起聂然老师,虽然这一提必然效果显着,但从结果上看,分明是损敌一千,也自伤了八百。
…不过情况紧急,提也提了,安靥洵自是要把效果最大化,至少要能震慑住东夜凯撒片刻,直到安靥洵脱离失力状态为止。
所以安靥洵强忍疼痛,即便东夜凯撒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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