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皇明明都气了小半个月了。”
“还不是担心殿下的安危嘛……”宫女转了转眼珠:“陛下让您抄《帝范》,这其中的意思,您难道还不清楚?”
话一出口,宫女脸上的笑容凝注——她发现,阿甲正在冷冷地看着她。
程越歪了歪脑袋:“嗯?有什么意思?”
宫女在阿甲这等武林高手的逼视下,一时间不由害怕,不敢忘记宫中从来都是祸从口出,慌忙告退:“奴婢多嘴了……不敢打扰殿下习经修身……”
程越微微挑眉,等门合上了,才转过去,叹气道:“阿甲,你又吓人。”
阿甲沉声道:“这次陛下做的太明显了。”
程越不以为意,扬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换了个话题,懒洋洋道:“好想出宫再去溜达溜达……上次那个女人,审得怎么样了?”
这时宫殿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黑影,跪在了程越面前:“属下无能,目前只能确定她是异教中人,撬不出更多消息。”
程越笑了笑:“不怪玄部,是我没管好黑枭骑,弄的你们越来越不会办事,就连一个武功不如你们的大活人,也能跟丢。”
他心中虽然清楚周楚泽的易容手段有多高超,却仍是不满硬生生丢了周楚泽的行踪。
“玄七有罪。”黑衣人的头颅垂得更低。
而世上也只有一个程越,可以让高傲的黑枭骑甘心下跪低头。
程越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狼毫笔,似乎气消了一点,才自言自语道:“魔教按兵不动,是清楚我们得不到什么东西,所以干脆舍弃了春风这个棋子吗?他从春风那里知道了什么……问柳山庄又藏了什么……”思绪一顿,程越目光一凝,“在问柳山庄那一晚,第二天起来,阿甲是不是发现有哪里不对?”
阿甲道:“悄无声息,很厉害的手法,属下也不敢肯定,我们那一夜究竟有没有中迷药。”
“如果有呢?给我们下迷药,目的无非就是方便他们碰个头罢了。”程越忽然笑了起来:“那人不是飞星门的华玉,而是他的师兄,是笑忘生的弟子……笑忘生的弟子绝不可能在江湖是寂寂无名,我们怎么不猜一猜,他到底是谁?”
阿甲道:“绝不简单。”虽是一句废话,但能够让他承认绝不简单的人,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已经不多。
程越点点头,笑容忽然又回到了平日的温和可亲:“笑忘生代表着什么?仅仅只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剑客吗?”
玄七低声道:“属下明白主子的意思了。”
程越道:“把笑忘生和魔教联系在一起,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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