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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他每次抽送都撞得很重,像是为了宣告他对伊索的主权,驱魔因为顶弄和喘息不得已小声哽咽,他听在耳朵里,在水声里一次次挤进半血族的身体,让液体带出带进灌满驱魔的身体。
等他玩尽兴了驱魔又陷入了昏沉的转化期,刚才绷紧僵硬的身体也松懈下来,他的亲代在梦境里断断续续地哭喘,恐惧和迷茫清晰可见。
后面做了多久驱魔不太记得了,等他醒来,他已经离开了血池,而且被锁链锁在了床上,他只能感觉自己下半身像被压久了酸软麻木,几乎没有知觉。
血剑端着红酒杯来看他,杯子里是新鲜的人血,喝下它,承认自己吸食人血是成为血族的最后一步,他闻到了那种难以描述的味道。
或许就像瘾君子对毒品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打进了血管,细密的电流蹿过神经让他战栗。他整个人都莫名振奋起来,但是闻着并不够,他很快就从这种兴奋里感觉到不满,想要靠近想要更进一步……
他咽了咽口水,约瑟夫把酒杯端到他嘴边说:饿了吧,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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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挣扎了很久,脖子上的项圈被扯得咔咔作响,约瑟夫以为他要忍不住了,驱魔忽然偏头撞开了他手中的酒杯。
人血连杯子碎在地上,约瑟夫愣了一下。
之后两天他送来的人血都被打翻,半血族因为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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