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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我更恨走进你陷阱的自己。
车门关上了,德希忽然问他。
“亲爱的,你在为谁哭?”
加特脸上少有其他情绪,刚才那么激动也没有让他彻底地歇斯底里,只有沉默地掩面而泣。
保镖和司机已经离开等他们处理私事,加特脑子里浑浑噩噩,对一切都置若罔闻。
他记得暗红血迹在自己眼前溅开的画面,像延迟摄影的慢镜头,子弹打着转扎进男人胸口,男人停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接着,在自己颤抖的呼吸声里,被打碎的玻璃罐开始向外迸射血液。
他不知道德希后面许诺了什么,那天车上他几乎是在完全失神的僵化不应期里被德希压着做了两次。
稍一挣扎,白蛇就会绞住他脖子,德希描绘他锁骨上的纹身,他留了指甲,很尖,每次划过都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随着时间过去又会变成红色。
于是他便兴致勃勃地在妻子胸口写德希·梅洛笛和加特·梅洛笛,加特体内的阴茎顶弄得说不出话,只觉得下半身麻木,发凉是因为缠绕在腿上的蛇和成年人的胳膊一般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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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告诉加特,他的蛇和自己有一种感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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