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是一动就有破空声,教鞭似的细棍马上就抽在了他背上。
“领完二十下再回笼子休息。”
他磨蹭着趴下来,撅起下半身,两只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自己屁股把它向两边扒开。
典狱长给他定了规矩,动作慢了还要被抽更多,虽然他已经挨打挨麻木了,但是这种被抽屁股还是让他觉得很羞耻。
还是疼,他忍着眼泪一抽一抖,在心里数数,明天还要见人,阿尔瓦应该不会让他走不了路,但是肯定也不会让他有精力胡乱折腾。
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像是被火烧的热感均匀分布在臀肉上,又像是被电流打中,火辣辣的抽痛。卢卡跪了好几个小时,小腿膝盖麻木的几乎失去知觉,典狱长让他回笼子,他想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一动就从桌子上往下倒。
典狱长接住他捏了捏他腿,发现肌肉只有轻微的抽搐,知道他走不了,于是纡尊降贵把人抱过去。办公室隔壁就是起居室,他在这放了一个底座一米的大型鸟笼,让豢养的冬蝉平时在里面休息。
笼子容纳一个成年男性比较勉强,但里面铺了毛毯,虽然不能伸开手脚,但在里面能自由活动,总之比起和典狱长睡在一张床上被随时随地折腾,冬蝉更想一个人待着。
典狱长的宠物情人在监狱并非不出名,只是碍于阿尔瓦的威名,所有人都只能挤眉弄眼私下谈论说最近冬蝉被调教得越来越好看了,脸上一直都是红的,估计每天有被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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