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控制住自己感情的向导,他可能会忍不住安抚卢卡,就像以前那样抱着向导温声细语替他擦去眼泪。但他已经变成了哨兵,费洛蒙充盈的细胞支配他尽快侵占自己的向导,他有种自己变成了野兽的错觉,而卢卡斯就是他挑选中的雌兽,每次挣扎反抗都能激起阿尔瓦想用暴力镇压他操服他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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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对方顺从的迎合他,肉桂的气息馥郁浓密,夹杂柑橘的酸涩清爽和烟草特有的辛辣,它们围绕哨兵,抚慰他的情绪,让他被向导的臣服信息包围,于是阿尔瓦又升起怜惜,哭噎的向导承受着鞭挞般的顶撞,气息慌乱,眼泪不停,皮肤有些已经被他按出青紫的淤痕,但想要继续的强烈冲动还是让典狱长继续将性器埋入湿热的甬道,一次次摩挲卢卡斯的敏感点,让向导被高潮冲刷,因为不应期的僵直乖顺。
“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典狱长轻轻地抵着向导趾骨碾磨,卢卡看不见他的脸,却依稀能感觉到属于过去老师的温柔和体贴,“卢卡斯,好孩子……你知道的,别再去做危险的事,老师不想让你受伤。”
向导还在流泪,闻言啜泣着闷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哭得身体一抽一抽。
你才不是我老师,我老师不会这样对我。
典狱长咬着他的后颈,牙尖在那里碾磨吮咬留下各种痕迹。
卢卡觉得痛又诚实地因为刺激更加兴奋,快感堆积起来让他头晕目眩,眼前炸开光晕。
阿尔瓦还在操他,灼热的阴茎一下下顶弄腔道,捣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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