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挣扎时显得更加凄惨,阿尔瓦遵从医嘱给他上了药,但依然没解开锁。
“您做都做了,害怕我跑了吗?”
典狱长没有多说,只是把他衣服撩起来,又一次把向导拖上床。
那段时间冬蝉不得不学会用别的办法解决哨兵用来惩戒自己的各种要求,结合之后阿尔瓦激素水平回复,性欲也没有那么强盛,但托卢卡时不时的逆反心理,他还是制定了许多规矩防止学生静悄悄地闷声做大事。
同伴加刑服刑,他也被哨兵圈禁,像禁脔一样等着挨肏,气急了也只能在典狱长的房内胡乱折腾,再被回来的阿尔瓦压着用道具自慰到求饶。
塔规定对向导的审讯和判刑需要经过其哨兵的准许监督,这种规矩就像女人做手术医院非要男性家属尤其是丈夫的签字一样无理。
卢卡在记忆里又被典狱长欺负了一通,心里又气又莫名觉得难过,他们关系稳定之后阿尔瓦也不肯跟他说实话,每次问话都会被典狱长提着脖子拎到床上折腾,他从没想过老师这样禁欲的外表下心那么黑,哨兵玩弄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就算向导年轻也很享受快感,次数多了也有点吃不消。
塔对他的判决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就像卢卡因为向导能力自负那样,阿尔瓦其实也傲慢得不得了,尤其是他实力和权势具备,在处理事情上经验丰富。卢卡还是卢卡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老师骨子里强势且控制欲极强,具体表现在,阿尔瓦会给他安排他精挑细选的最好的道路,但那时他也喜欢那条科研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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