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障碍,约瑟夫帮助他恢复自然交流,辅助他练习说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练习了一个多月,还是更愿意保持沉默,或者面对约瑟夫了才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对不起这个词是他说得最流畅的。
他知道他给医院惹了很大的麻烦,约瑟夫有时会说几句他带来的后果,调侃似的语气,问他出院了想去哪里,罗夏一言不发,问到第三遍才小声说不知道。
“等你恢复了就和我同居吧?我会辞掉这份工作,我们去别的城市定居如何?”
约瑟夫把他抱到床上,自然而然的继续情事,他空洞地注视远处镜头,让自己放松,约瑟夫说这些实际上是在试探他还有没有想反抗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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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他流露出痛苦和抗拒,约瑟夫都会给他加强洗脑催眠他做他最喜欢的病人。
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缓慢的进出,肠肉被碾开,阴茎也被很富有技巧地把玩,他觉得鼠蹊部升起触电般的快感,想要张嘴呼吸,又害怕发出羞耻的淫靡的声音。
约瑟夫看出他还是不太习惯,罗夏在性上青涩懵懂,他是罗夏的启幕老师也是他唯一的情人,他熟悉怎么让他高潮,怎么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叫,他也喜欢把极力保持镇静的罗夏弄到一塌糊涂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无意识地缩紧肠肉包裹他的性器。
“罗夏,”他挺腰,阴茎撞得更深,湿热柔软的肠肉随罗夏的颤抖松软了些,“想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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