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脏上的伤口,剧烈的痛楚使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只要看下去,就能看见这双琥珀色眼睛挣扎着像涨潮般涌动浓厚的、恨不得生啖自己血肉的情绪。
那是曾是猎人的猎物的屈辱,如野狼齿下的断腿狐狸。
这样的可怜和不甘容易让掌控者生出更多的凌虐心。
哥哥脊骨细瘦的有点硌人,金发长长了很多能垂到腰上,因为赫莱尔喜欢把玩它,所以留着没剪,这样的哥哥很适合被插进发丝的手按住脑袋,用他不喜欢的姿势跪到赫莱尔身边给他做口活。
棘突在他手下嶙峋颤抖,药剂使兄弟俩保留了年轻矫健的身形样貌,但哥哥因为囚禁和饮食习惯更为消瘦,这也让他能很轻松的治住哥哥的反抗,在对方恼怒和挣扎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更进一步,就算是做过火了,哥哥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逼得紧了哥哥就会豁出去撕咬他的皮肉,咬出血也不松口……可惜他是见血更疯的那种人,疼痛只会催化他的欲望,让他对猎物更粗暴。
哥哥在情爱中的抗拒就像蛛网中飞蛾的濒死挣扎,除去增添情趣外并无意义。憎恨也罢愤怒也罢,他们有漫长的时光互相折磨,而且更多时候是他单方面折腾哥哥,途中哥哥也崩溃沉默过,但最终他还是认命——旧王在情潮和恐惧中反复哭泣求饶,以眼泪偿还被攀折的自尊。直到有天哥哥触碰阳光却被灼伤,赫莱尔像毒蛇绕颈,以胳膊锁着他,下颌抵在他肩上,对着哥哥怔愣的表情笑言“哥哥你没办法离开我了。”
他们都是怪物了,旧王再也不能坦率厌恶地骂他是怪物让他滚出去,因为这时弟弟就会笑着说,我们都一样,哥哥,你也是和我一样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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