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沙哑,他紧紧勒住阿四的腰肢,吐出的话语犹如叹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别人,就算要娶,对方也只能是你。”
说完,他扳过对方的脸,却看见阿四死死咬著嘴唇,双目紧闭,满脸都是泪痕。
段绯再也忍不住,侧头吻上青年的双唇。
凉而薄的唇瓣还带著泪水咸涩的味道,段绯托著他的头,把对方低哑的哽咽与不甘悉数吞进口中,自己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阿四,他只是离开了十几天,自己想他想得恨不得可以伸出一只手把他抓回自己身边来。
不知不觉间,阿四开始回应段绯的亲吻,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唇舌间激烈的交缠让他们失去了警觉。
“畜生!你们这是在作甚!”一声暴喝蓦然响起,语调间满是惊怒和不可置信。
段绯身体一震,迅速推开阿四,向院门处望去。
头发斑白的老班主立在门口,拄著手杖的五指都在颤抖,另一只手直直的指著相拥而立的二人,向来红润的脸色也气得发青:“你们……你们还要不要脸?你们是两个男人啊!”
段绯站前一步,把阿四挡在身後,毫不畏惧的回望自己的父亲:“爹,我和阿四早已两情相悦,不管他是男是女,儿子这辈子只认定他一个了!”
“孽障……你这个孽子……”气得用手杖用力的顿著地面,老班主狠厉的目光转向阿四:“陈阿四,我好歹也养了你五年,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好好的一个男人,竟然学窑子里的烟花女子去勾引自己的师父,你还有没有良心?”
阿四天不怕地不怕,此刻面对著老班主沈痛而愤怒的眼神,竟无端的心慌,连忙撇开头去。
紧紧握了握他冰冷的手掌,段绯面色决然,双膝一弯便跪倒在老班主身前,垂首回道:“爹,孩儿不孝,除了这件事,我什麽都可以答应您,请您成全。”
他这一跪,楞的人不止是老老班主。
段绯有多骄傲,他比谁都清楚,可这麽一个骄傲的人,竟为自己舍弃了尊严。
没有半分犹豫,阿四也随著段绯跪下,不再退避:“老班主,这几年的教导之恩,阿四愿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我和师父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若您成全我们,阿四这辈子都会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说完,以额触地,对著老班主磕了一个头。
被两人的举动气得说不出话来,老班主只觉悲哀,强迫自己背过身去:“什麽都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段绯,你成亲的日子就提在後天吧,免得夜长梦多。若不想你这个爹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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