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先睡我的床。”季承尚依旧沉着一张脸,不容分说的把人把舒航掖进被子中厚。
舒航见他模样,知道多说无益,随即又问道:“那公子你睡哪里?”
“自然也是这里。”季承尚理所当然的答道。说完后,就吹了烛火,随后就躺进了被窝中。
舒航看他举动,眉头不由得跳了起来。公子的被窝虽然很暖,但早上才听傅静析那番话,如今却是怎么也睡不下了。脑中不时的闪过傅静析画的那幅图,不免有面红耳燥的,越发的难耐的。
躺在旁边的季承尚看舒航一个劲翻身,微微叹道:“不是说出了汗,才好的么?你这样,哪里好的了。”说着,伸手把舒航人带到自己怀里。这下子舒航是真的没有动了。脑中那个画面越发的清晰,闻着季承尚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季承尚的体温,还有拂过脑后的呼吸声。舒航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家公子早不在屋里了,感觉到衣服有点湿意,想来是已经出汗了。这病倒也来的快,去的也快。想起傅静析说今日有东西给自己看,也不敢耽搁,连忙回自己的房间,换了套衣裳。和外院的小厮打个招呼要他同季承尚说自己去大学士府上了。
这边季承尚一大早起床,就跑到药铺去,抓了点御寒的药。回到府上交给厨房的人要连忙熬出来,等回到房中,哪里还有舒航的影子。
问了好几个小厮,这才知道舒航一大早就赶去大学士府上,不知道怎的,季承尚脸色就变了,大发了一通脾气。到了中午时分,还不见舒航回来,又自己气了一回,跺跺脚,出门去了。
这边舒航又再次来到傅静析的府上。
同样是那间书房,傅静析见到他,又把宁宇支开。
等屋子里剩下两人之后,傅静析这才转过身,走到书架后,把一个用竹篾编制的篓子捧了出来。那篓子中还有许多已经表好的字画。
把篓子放在地上后,傅静析随意的拿起了一卷,然后对着舒航道:“你看看这个。”
舒航见他已经递了过来,连忙把卷轴接了过来。然后询问般的指了指卷抽,见傅静析点了点头,舒航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卷轴打了开了。
入目的便是一个极是出尘的身影,白衣翩然的站在一棵树下,吹着洞箫。画韵如笔韵,这画中人孜然的神态,一派恬淡。那画中人的样子想来作画人极是用心的刻画了出来。纵然只是一副画,却叫舒航有惊艳的感觉。
画的左下角还有一句题词。
“不识庐山真貌,怎敢妄言绝尘。”舒航轻轻的把画上面的题词念了出来,又微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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